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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师母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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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次消魂的三天两夜风流阵仗之后,在医院里工作时,师母常常找藉口跑来医院里,健刚每次在看到她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和冲动。
在他人面前师母还是老样子,但是当她轻巧地进了配药处时,马上把那冷冷的脸色,改变为和颜悦色了。当她在注规黄健刚时,把那和颜悦色的粉脸,改为含情脉脉而春上眉梢,淫媚浪态的衷情都表现出来了。在轻轻细语的谈话中,带着无比的柔情密意。而有时不断地说些轻挑的话儿,听得健刚心中兴奋发狂,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抓起来,脱个精光而大战二百回合,才能宣泄他心中的爱欲。
师母是採用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法,并不轻易和他幽会一次。而要准备和他幽会之前,往往在医院的配药室中,把他撩拨得欲火高涨到极点,难以自禁后,才择定在当天晚上幽会的地方见面,去尽情尽兴的交欢。
健刚埋怨她幽会的次数和时间太少。而她也有解释的理由,那就是:她的丈夫不爱社交,下班后都待在家里,晚上难得有机会出来和他幽会。而白天他也要上班工作,若是请假去和自己幽会的话,要是被丈夫起了疑心,那就一切都完蛋了。
健刚听她一说,想想也有道理,也只好听其自然地发展。
这天上午十点左右,健刚正在配着药。
「得!得!得!」的一阵高跟鞋的声响自背后,师母一只柔软的玉手已经按在他的肩上。
「健刚,我来了!」
「早!师母!」他回过头来应了一声,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而艳光四射,身穿一件湖水色的洋装,看起来是更加青春少年,妩媚动人!
「你真美!曼铃姐。」他不由得低声赞美着她。
「别太放肆了,外面有好多人等着领药呢!」
「看到你丈夫医院的生意这么好,你一定很高与吧!」
「我才不高兴呢!」
「为什么呢?这样一来,你丈夫不是更有钱吗?」
「哼!就是因为这样好的生意,他以为自己是成功了。有钱了,就越醉心在医学上面去研究、发展、授课、演讲,也更不关怀我!」
「男人嘛!都是这样的,事业比一切重要。不然的话,你怎么能有此豪华的生活享受呢?再说,院长他是一位医学专家、学者,当然把事业和名位看得重要嘛!」
健刚的心中真是感慨万千,像自己家境贫寒,半工半读,为了将来能出人头地,希望能有像院长这样一位老师的学历及名位成就的一天,才心满意足。
然而,师母有了这样一位富豪,而又人人敬仰的丈夫,还不满意,究其原因,就是在於肉欲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使她有了「红杏出墙」之举。想想实在是可怕之极。
他说的这些话也是有意在试探一下师母对李院长的感情,究竟是不是从根本上发生了问题,还是仅仅由於性欲得不到满足,还是把自己当作她泄欲的玩物呢!
但是,师母毫不考虑的说:「难道你比我还更了解他吗?在结婚的初期,他对我确实是温柔、体贴。自从生了女儿之后,他……他好像已完成了丈夫的责任,把精神和点力全都放在事业上,很少再关怀我、体贴我、抚慰我。甚至於连夫妻敦伦之情,都好似我在求他赏赐一样,从来都没有主动的来亲近我。健刚,你想想看,我是个身心健康、生理正常的女人,怎么能够忍受他的冷落呢?我当然……」
正说到这里,有病人在窗口递进医生的处方单:「先生,请你给我配药!」
「好的!请你坐在那里等一下。」
健刚此时,都有点心不在焉了。听师母说话的口气,已经表示了她对她丈夫失去了做妻子应有的忍让和关怀,简直是生有恨意。那么,她是把对丈夫的爱情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了,真若如此的话,自己是否能够接受这一位大白己十多岁、有丈夫有女儿的中年妇人,而要她为妻呢?
他是越想越心乱,乾脆不去想它了。要是精神不集中工作,一个不留神,替病人配错了药,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於是,他定下心情来配药。
等病人拿了药离去后,他对师母说:「你不能这样误解他,其实,他是很爱你的!」
「爱我?嘿!嘿!」她苦笑着,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健刚,最好使你变成我,让我以局外人的身份,来看看你饱受空虚寂莫。性欲苦闷飢渴到极点,而又得不到满足,饱受那折磨之苦的可怜相,也让我说几句不着实际的安慰话。那么,你就能体谅我现在的心情了。但是,可能吗?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始终是活在那痛苦边缘的女人,你能了解我的心情么?」
「曼铃姐,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牢骚嘛!」
「雏道不对吗?正如我所说的,你不是局中人,而是个局外人,当然不会了解我的心境了。」
「我了解!曼铃姐,你别再说了嘛!谈点快乐的,好吗?」
她说完,看看四周之后,轻声说:「今天早上他到南都教课去了,晚上下班之后,在老地方见!」说罢,珊珊而去了。
当天晚上,二人又在XX大饭店用罢晚餐,手挽手走进房间。师母脱下衣服之后,健刚则替她挂在衣柜内,返身看到她那雪白丰满柔嫩性感的胴体,在那若隐若现的三角裤之下,另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脱光后的师母,那美艳迷人的胴体,真是百看不厌。
她那脱下的衣服、三角裤、裙子及高跟鞋是东一件西一件的丢了一地。
「健刚,我要去洗个澡。」说罢急忙进入浴室,关上浴室的门。
她脱光衣物的胴体,惊鸿地消失在健刚的眼前,再从浴室中传来水声,便他听得禁不住心中扑扑的跳起来。
上一次和她的幽会,已是在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了,他怀疑那是师母对他用「吊胃口」之手法,就是因为如此,每次和她幽会时,使得他热情如火,性欲亢奋。
现在,眼前的情形始他欲火高涨、热血沸腾,那丢满地的衣物,都是从她的那雪白的胴体上面脱下来的,裸呈的她,一定是美妙绝伦,风情无限吧!
健刚想到这里,禁不住兴起强烈的偷看之心。於是,轻轻的走了过去,在浴室的门前,俯身下去,试图偷看一下,而饱餐秀色……
可是这浴室由於在套房之中,所以没有锁,根本无法偷看,他用手一堆,浴室的门应声而开了。
「啊!健刚怎么在偷看吗?我不依!」师母急忙用浴巾掩住三点重要的部位。
「我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
「还说不是有意的!难道这门会白己自动的打开不成吗?」
「好,好!算是我有意的。曼铃姐,你全身都被我看遍了、吻遍了、也玩遍了,还害什么羞呢?来,让我替你擦背。」健刚说罢走到浴缸前,正要用手去抱她。
她指指他身上说:「你这个样子来替我擦背呀?在浴室中西装挺毕,给谁看呀?」
他尴尬的一笑,把衣服迅速的剥光,下身只剩一条内裤。
「将内裤也脱掉!」她以命令的口吻说,脸上露出异样笑容。
「啊……不……」健刚低头一看,胯下已被兴奋所致,形成高涨如帐蓬显出了尴尬之情势。
「你要脱掉它,不然不让你留在浴室里面!」她浪笑着。连着又催促的说:「原来你也害臊啊!是不是?如同你刚才说的,你身上的东西也都让我看遍了、也玩遍了,你还害什么臊嘛?」
「好!既然彼此彼此,我数一、二、三,大家一齐脱!」
健刚数完口号,将内裤脱下时,师母也把浴巾展开,抛在墙壁的衣钩上面去了。两双贪婪的眼睛,互相凝视着对方美妙的地方。面对面看得更加真切,师母那雪白柔嫩、性感无比的胴体,在他眼前展露无遗。这真是上帝的杰作,她那美丽而略带淫荡的容貌,透着春意,白晰滑嫩的肌肤,肥白丰满的双峰挺拔秀丽,峰顶上面粉红迷人的焦点,尤如鲜艳的草莓般。
师母虽然已生有过一女,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白嫩,有点浅灰色的花皮纹,可是不但不影响视觉的观瞻,反而显示出她是个性生活颇具经验,而已至异常成熟之阶段,能使年轻的男孩子看了都会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性敏感度,而不克自恃。
小腹下面生着一大遍茂密乌黑的芳草,好像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一丝粉红色的溪流,这就是女性最自毫、也是最令男人销魂之妙地——桃园仙洞——温柔乡——性的乐园。
从古到今,不论中外,每个男人都难过美人关。可想而知,女性那个方寸之地,是多么有魅力!
健刚心里觉得,像师母这样一位美艳高贵而富有的贵妇,现在竟赤身裸体的展露给自己去欣赏、玩弄,可见得自己真个是艳福不浅。更感到她是自己的师母,是不是会有不敬之嫌。但是当他看到师母也是同样以贪婪的眼光凝视自己全身时,他就觉得应该两相抵消而释然了。
她跨进浴缸中,并极具诱惑的向他招招手。健刚再不犹豫了,连忙跟着跨进浴缸中去。
现在在亮丽的日光灯下,肉碰肉的看得更加真切了。师母的胸围至小有三十八寸,虽然是毫无乳罩的趁托,还是显得那么挺拔而毫无下垂的迹象。在浴水中漂浮动荡的两个大肉球是更加勾人魂魄了,他禁不住伸过手去,一手一个握在手中揉捏着,触在手中是酥柔兼带十分弹佳,不由得赞叹道:「曼铃姐,你的两个肉弹真棒!」
她被他揉捏得睑热心跳,两粒粉红色的乳蒂也硬胀挺立起来。他的手移到她那平坦而有弹性的小腹去,先抚摸那深深下沉的肚脐眼,再往下移到那浓密茂盛的草丛中,手指探进夹缝中的幽谷快感中心地带时,师母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软软的在她的怀抱中,娇喘呼呼的呻吟着:
「哦……哦……你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啊!」
她的声音叫得有点异样,颤抖着而又充满了性感,真像是一只叫春的雌猫一样,听得使人是惊心动魄。
「健刚……亲弟弟……我真是受不了……受不了啦……」
师母被他缠得要死要活,也只好用玉手握住他的那个宝贝。师母玩得兴起,心甘情愿的一口贪婪的食入口中,舐吸吮咬起来。
「啊……亲姐姐……你现在的口技……好……好捧呀!美极了……」
健刚和她已幽会过几次了,每次都是他要求她用口交,她才免为其难的接受的。想不到今晚她竟自动的先用口交,而且技巧又是那么纯熟生动,当然会使他兴奋不已啦!
「哦……吻我吧……亲弟弟……爱人……心肝宝贝……」师母柔情蜜语的哼叫着。
在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着得到他热情的安慰,极度的表现出她的飢渴之情。他急忙搂紧了她,吻向她的红唇。
师母的反应非常热烈。事实上,她并非天天渴望健刚的慰藉,而是她恐怕太频繁的幽会会降低二人的热情。因此她刻意按捺心中的欲火,不让健刚太过接近自己。而让他每一次在看自己之后,都会自发性放射出难以压抑的热情火花。
如今,这个年轻力壮、英俊挺拔的小伙子,已经迷上这丰满成熟、性感娇艳的胴体了。她觉得在健刚的怀抱中,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了,她要彻底撤去妇女的假面具,放开一切所有顾忌,尽情的享受心理和生理上的欢乐和满足。
健刚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不停的搅动着、舐吮着、吸咬着她的香舌。她快乐的呻吟着,不住的舐咬吸吮他的嘴舌,胴体也不停的扭动。她只感到乳房和阴蒂被他的手在抚动揉捏得酥麻酸痒,浑身难受死了。
她笑道:「你看你,已经这样兴奋了。」
「哦……这是男人的要害。你这样挑逗它,真是要我的命呀……」
「你摸捏我的乳房及那里,也是我最敏感和要命的地方呀……」
健刚低头一看,她的双乳被揉捏在手中时,似乎突然的胀大了许多,显示她已春意激荡、热情奔放、欲火高烧了。
「铃姐……这样的摸你……是不是很舒服呢?」
「我……我不知道。」
「你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你总会有感觉吧?」他说着手上加了一点力气。
「唉哟……要死了……你别捏得那么大力呀……好痛呀……让我来捏捏你,看你痛不痛……」
健刚突然感到一阵痛楚,禁不住的呼痛起来。
「你现在明白了吧!轻轻慢抚才会使人感到舒服快活。若是太用力了,就只有让人感到痛苦,而毫无乐趣可言。」
「是……我的亲姐姐……你真不愧是沙场老将、性爱能手。真谢谢你又教我一套调理女人的方法。」
「得了吧……你在第一次时还说没有交过女朋友,是一个不懂事的小伙子。可是以后的动作看起来,那种事都那么熟练,这就证明你在骗我,其实你是什么都懂得了。而我呢,明明知道这是你的手法,我也不去拆穿它。我也将计就计,装出那个样子来,使我心中感到你是一便天真无邪的孩子,而产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心中大为舒畅。健刚,你的经验是从哪个女孩的身上学来的?是女朋夫还是人家的太太呢?」
「铃姐,我们现在先别谈这个问题,等欢乐完了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好吗?」
「嗯!好吧!」
此时师母只感到浑身热情阵阵,兴奋难耐,血液在加速奔流,冲击着她兴奋、紧张的心弦。
「亲弟弟……抉……快抱我到床上去!」她用颤抖的声音,在健刚的耳边说道,一边用双手将他的全身紧紧的搂住。
「你不是要我替你擦背的吗?亲姐姐。」
「嗯!还有比擦背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呢!」
「是什么这样要紧的等我去做呢?」
「你是明知故间……哼……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健刚笑一笑,后从浴缸中把她抱了起来,水淌淌的两个人走出浴室,来到床前。
「来……让我替你擦去身上的水迹吧……」健刚体贴的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也抉擦擦自己,我……我等不及了……」
师母随手拿起浴巾,娇声的背过身去,匆匆的擦去身体。健刚一看她的背影,真是称得上是一流的身材,又像是熟透了的水密桃,香甜可口。自己真不知道那来的福气享受到这样一位娇艳肉感的美艳妇人之肉体。
师母躺在床上时,侧脸望向健刚,她那兴奋的前身向他挺立致敬,使她禁不住欲火高强。
「亲姐姐,我来了……」
健刚飞快的向她伏了下去,先由额头吻起,然后是耳垂、粉颜、眼皮……直至香唇,一手也在忙碌的游移在她身上各处的名胜之地。
他是登山又涉水的抚摸把玩着,把她挑逗得是肉紧极了,也兴奋情动达到热点,伸过柔软的玉手也在健刚的胸上爱抚着:
「亲弟弟,你真强壮!尤其是你那个大宝贝,更是粗壮有劲,每次的交欢,都使姐姐痛快得魂飞魄散,如登仙境,真是又健壮又刚强,和你的名子真是名符其实的吻合。小宝贝,姐姐实在是爱你入骨,今生今世我的心目中,除了你以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那你的丈夫——李院长呢?」
「别提他呢!他根本算不得是男人,只有你才能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天生的战将。不瞒你说,我在先生的身上得不到满足,也曾经交过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可是,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使我大失所望。我也曾经是个无需求的女人,但是自从和你有了肉体关系,你使我得到了生平以来从没有过的满足的性生活。」
「健刚,坦白的对你讲,我是个性欲特强的女人,我的丈夫也经常说我是个性欲异常型的女人。他是学医的都没有办法能够便他满足我的性需要。只有你和我作爱时,才能够使我得到那种激情震荡,如排山倒海的高涨而起之性满足。所以,我对你真是爱之入骨。也可以说,我也对你已经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我现在拥有你这个小宝贝,对我来说,实在是不枉此生,也不虚度此生啦!」
她的一番言语,听得健刚是感慨万千,他想:「女人的身上天生有两个口,上面的那个口,只要丈夫的有一口粗茶淡饭给她吃,就可以了;下面的那个口,作丈夫的能拥有粗壮硕大、经久耐战的,就算环境再贫穷、生活再困苦,作妻子的也不会红杏出墙的。因为她下面那个口已经吃饱喝足了,再也吃喝不下别的东西了。」
「像师母的丈夫,有钱又有名望。然而,他胯下拥有的不是粗壮、硕大的东西,无法满足太太的性欲望,难怪常常弄得李太太有点哭笑不得的气恼,怨他不知情趣了。」
健刚正在胡思乱想,冷不防被师母在背上一捏:「死鬼,关头上你怎么忽然间又停下来?人家……人家……正难受得很哩!快来嘛……」
健刚连忙回过神,辩解说:「好姐姐,我正欣赏着你洁白如石膏般的肉体,不禁看得呆了而已。」
「唷!那你是说我像个石膏像,冰冰冷冷硬硬的啦!」
「不!不!你真是上天的杰作,石膏美女哪有你这身柔滑的肌肤!」
「嗯……那么你就快点来嘛……我……我等不及了!」
「真的吗?让我摸摸看!」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到她的三角州去,在那个生满浓密草原高凸的所在地一摸,整个美妙的仙洞都润湿湿的了。
「嗯……明白了吧?小实贝,人家好像……」
「好像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是吗?」
「好吧!随你怎么讲都可以!你……你快给我吧……」
「给你什么嘛?」
「死相!明明知道,还在逗我。给我现在最需要的,也是你身上最神奇的,能使我舒服、痛快、满足的生命之泉源,知道吗?」
「好,我知道啦!」他故意低下头去,伸出他的舌头,轻轻的在她的乳蒂上面舐吮。
她真是心急如焚了,看健刚这个动作,知道他是存心在捣蛋,却又无可奈何的任由摆佈了。
事实上这样做使师母是十分的快活,这种充满甜蜜的调情手法,是她从丈夫的身上得不到的。现在,由她心目中所喜爱的男人做出来,那种滋味更加妙不可言啦!
健刚也不说话,只是热烈的吻下去,再继续往下吻,一只手不断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揉捣。她那敏感地带被捣弄着,又是另一番难言的滋味。
最后,健刚突然移下嘴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吻上她那神秘的禁地。
「啊……」她脱口叫了起来,双腿猛的一阵伸缩后,再为他开放了大大的一切。
舌头,那要命的舌头、这可爱的舌头、这讨厌的舌头,能美死人的舌头、而又害死人的舌头,在不停的翻搅、吸吮着。
「啊……不要……这样嘛……亲弟弟……不要嘛……求求你……」
师母近似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叫着,全身骨节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
「我要尝尝你那里面流出来的淫液滋味……」健刚抬起头来,兴高彩烈的说完,马上伏下头去,继续那使她要命的动作。
「啊……噢……小宝贝……我……我实在受不了……啦……」
师母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沖到脑际上去了,飢渴已极而兴趣的洞口,在一张一缩的咬合着,只感到快要爆炸似的。
健刚当然能礼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活动也更加强了。师母感到快昏倒了,并且感到全身飘飘然,像是乘云驾雾似的,魄飞九宵云外而上九重天了。
健刚好像要更发掘她的秘密似的,舌头在拼命的舔舐,深入再深入的搅动。他心中熊熊的欲火,而今被烧得更加旺盛,若要熄灭这场大人,必需要大量的水源。那幽谷中的滚漫流水,对於这种烈火而言,简直无济於事。
「唉呀……你这个小要命……姐姐……真要被你……你整死了。」
她觉得浑身发热,那热焚焚的烈火,快要把她烧焦了,就像在沙漠中迷失了路径的旅人,缺少了饮用之水一样。假如她再得不到水源灌救的话,那么她非被渴死、乾死不可。
她迷失的叫吟着,又好像被人遗忘了的太空人,保不住本身的重量,被吊在半空中,是上不抓天,下不着地,真是难过透了。
「快!快点……你再不上来……我快要死了……恨死人的小东西……」
她实在忍耐不住了,猛的用那长长尖尖的指甲,使劲的在他的肩上抓下去。
其实,他的兴趣度也达到顶点。不过他在强忍着,来达到自己报复的心理目的而已。但是,一个人的忍耐度毕竟是有限的。而且他是个充满精力热情的小伙子,在一位美丽性感的尤物身上,眼观着迷人心神的胴体,还有那飢渴难耐及火热的反应,要想教他再保持那一份冷静,而又无动於中的心情,确实是一回很艰难,而又无法办到的事。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若不再给她好好的滋润一番,她不恨死你才怪。趁现在她正处於飢渴难耐,痛楚难当的时刻,赶紧给她男人身上的泉源,来熄灭她身上的烈火,才是正理。
於是他一跃而起,伏在她的身上,迅速而有力的和她结为一体。
「啊!好了……小心肝……快动……快……快用力……动……」
师母期盼多时的大宝贝,现在得偿所愿而得到了。她快活的叫着,两条雪白粉圆的大腿,尽量的张开,为心爱的人儿开放了一切……
「好!现在就给你最满意的……」健刚也低声叫着,将他男性的特长,把她的空虚填满。
此时的师母马上採取了主动,狂放的把他搂着,用力的把他压到她的胴体上面,把两颗乳房都压得变形了。但是她仍不满足,继续再把她的臀部往下压,而上面则扭动腰肢,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摇动,紧量争取紧密的结合之快感。
男的像出山的猛虎……
女的像飢渴的野狼……
一个是年轻健壮、精力充沛,物大又善战的骑士。
一个是虎狼年华,飢渴苦闷,治艳骚荡而又奇淫欲强的妇人。
二人只杀得地动山摇,你死我活的大战着,变换各种姿势,竭尽所能的使双方都能得到尽兴的满足。
健刚那不可当的冲峰陷阵之势,真能比美一位英雄。师母的神经系统都被这激烈的性爱之感所侵食了。使她骨酥肌软,暗暗作痒,只知道尽量从他的挤压中、磨擦中,才能搔到那里面的痒,才能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
所以,她更高的、更猛烈的耸动巨臀,迎接他那忘形而有力的侵入。浅出、再深入……拼命的纠缠,拼命的耸动,恨不得要将对方吞吃下肚似的在忘形忘命的干!
最后,二人终於达到性爱之顶点、欲海的高峰。双方都化在这男女之间奇妙的性爱之中去享受那人生在世的真爱!
经过这热烈激情的结合,两人都已显得精疲力乏,再也欲振乏力,才进入梦乡。
这一觉直睡到午夜才起来,感到腹中有些飢饿,就命侍者送上小菜及美酒,二人边吃边聊起来。
「亲姐姐,刚才你有没有痛快满足?」
「还问呢?差点把我的命都取去了,到现在我全身还是软绵无力,连骨头都好像要散了似的……你呀……真厉害……」
「说真的!亲姐姐,你不但长得美艳骚荡,丰满性感。真性感、真迷人,我就是喜欢像你这种类型的女人。假如我是你的丈夫的话,天天晚上要你脱光衣服和我睡觉做爱。可惜不是!而你是高贵的院长师母,是我的师母!哎……」
「叹什么气嘛!小宝贝!我何尝不希望天天都能够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毕竟是人家的太太,我若晚生十年,能嫁给你该有多好呢!」
「亲姐姐!既然我们彼此相爱,又都需要对方的安慰,不能永久的这样偷偷摸摸下去吧!你是否能想一个什么方法,让我俩能够永远的长相斯守在一起?」
「这个……先让我想想看,等过几天我会结你一个满意的答覆。」
「好吧,希望你能做一个好好的安排,我都听你的!」
「嗯……就这样说定了。让我俩以后天天都能够在一起,过着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的生活,小宝贝!」
「哦!我太高兴了!我的亲姐姐!肉姐姐!」
「哎呀!肉麻死了!什么肉姐姐!多难听!哦!对了。我问你玩女人的经验是从什么她力学来的!你还没有答覆我,你可以讲给我听了吧!」
「我讲给你听是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怪我太下流哦!」
「不会的!若说下流的话,在第一次还是我引诱你的,我不是也下流吗?你也没怪我呢?」
「好吧,那我就讲给你听吧!我对男女间的第一次经验,是在一位中年妇人身上得来的,她大约四十岁左右,那时候我才有十八、九岁,刚刚高中毕业。」
※ ※ ※ ※ ※
那是几年前的往事,我刚参加了学校所学行的毕业惜别会,心头虽然念着惜别会中同学们的欢乐,但是另有一股愁绪!因为我是一个穷人家的子弟,父亲是一个目不识丁,出卖劳力的苦工,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病逝。
我是老大,我读初中开始,就半工半读,还要照顾弟妹。本来,我便有远大的理想,希望高中毕业后者进大学,攻赞医科,将来能当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然而,我也知道家里的经济环境,是无法使我达到这不符实际的想法。
因此,我就想到去找一份能坐在办公室的工作,薪水不论多寡,比做工轻松些。这样读夜校时、也比较有时间看书做功课。可是,我没有人事背景的介绍,看了报章上招请职员的广告去应徵。但是试了多次,不是嫌我高中毕业的学历不够高之外,就是让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争得去了!使我面临在「就业与就读」二者之间,举目观望,前途茫茫,真令我伤心。
我正在为了这些头痛的问题在烦恼时,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女人叫我名字的声音:「黄健刚!」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我同学朱耀宗的母亲,因为我去年曾经被他邀请到家里去看过录影带,他父亲是做大生意的,家里很有钱。
朱耀宗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反正他的父亲除了做生意之外,就是交际应酬。他的母亲一天到晚不是打牌,就是交际玩乐。所以朱耀宗和他的姐姐二人,就随心所欲的吃喝玩乐样样都会。
朱耀宗和我虽然家摬截然不同,但是我俩称得上是好同学、好朋友,他在功课上有问题之处,都是我帮他解决的!
记得去年邀我到他家里去看黄色录影带,因为我家穷,买不起录影机,所以我从来就没有看过那些男女做爱的影片,为了好奇,才去他家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到了朱耀宗的家里,哇!好大、好豪华,跟自己住的古旧木板房子比起来,真有天壤之别。
我当时傻傻的说:「我家里的那台老爷电视机是黑白的,我从来也没看过黄色的!」
朱耀宗说:「你别土了,看了之后你就知道了,以后你一定会再想看的。」於是,他就放了录影带。
「哎呀!我的妈呀!原来是男女打架图。」
我是第一次看这种影片,尤其是破题儿第一次看见如此赤身裸裸女性的高耸肥大乳房,看得我心惊肉跳!
朱同学突然地摸了我一把,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朱同学哈哈笑道:「来,让我看看你的东西!」
「不要!」
「怎么!你害怕呀?」
「也不是。在学校上厕所还不是你看我的、我看你的,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是不敢了?」
「并不是不敢!万一你的爸妈或是你的姐姐他们进来看见了,那就糟了!」
「不会那么巧的!嗯!这样吧!我去拿支尺来,量一量我俩的东西,比一比看谁的粗大,好不好?」
「嗯……」我想了一下,只好答应他:「好吧!」
朱同学真的去拿了一支尺来,他先脱下长裤及内裤,对我说:「我已经拿出来了,该你了!」
我看看朱同学的细细长长,大约有四寸多长,比我的细小多了。为了取信於他,我只好脱下长裤及内裤,把自己那同样挺立给他看。
朱同学一见,惊叫一声:「哇!天呀!你的东西好大呀!」
「铃姐,说到这里我要附带的说明一下,因为我的家境贫穷,父亲供不起我读书,我暸解现在是个工商业的社会,不论男女,没有学识是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生存的,为了筹措学费,而半工半读。每天从早到晚的忙个不停,并不像朱同学那样的富家子弟,年纪轻轻,把身体搞坏得发育不全。我则从来没有去荒唐过,连手淫自慰都没有。虽然我吃得没人家好,但是我每天工作运动。所以我发育很健全,身材也很高大。」
师母听了笑道:「还有你那个大宝贝,也发育得粗长硕大,你还没有说明呢!」
「这个大宝贝,你都用过好多次了,你心里有数,还说它干嘛!」
「不行,你不能漏掉一句话、一件事,要全部都讲给我听。」
「是!遵命!我的亲姐姐!」他亲吻她一下,继续说下去:
录影机的影片继续播放着,客厅中充满着:「亲哥哥……哦……哦……用力奸……奸死我吧!」的淫叫声。
朱同学又故意的把声音开的很大,要是这个时候有人进来就完蛋了。
朱同学帮我量完了,大声怪叫道:「真吓死人!黄健刚,你的东西有二十公分,快八寸长了!」
我听了心里虽然高兴,但看他眼露羨慕之色,只好说道:「你的也不小嘛!真气人,为什么会这伟大呢?」
「我的才四寸多,差你的快一倍了,要气的是我,不是你!我告诉你,大的才好,女人都喜欢大的、长的,你玩过女人没有?」
「我哪像你是有钱的公子少爷,有钱又有闲去玩女人,我怎么能跟你比呢!我家里连学费都缴不起,我要去做工来缴学费才有书读的。穷小子,凭什么去玩女人呢?」
「这就难怪了!以后被你搞过的女人,她一定会爱你入骨而死缠不休的。」
「那该怎么办呢?若被她死缠不休的话,那……那我不就完了吗?朱耀宗,你玩过那么多的女人,有没有被她们死缠过你吗?」
「哎呀!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小老土啊!我要是能像你的那条东西一样大的话,才高兴死呢!就是被她们缠死了,也落个『人在花下死,做见也风流』的雅号,那才过瘾呢?所以,我说你不但是个小老土,而且还是个小俊瓜呢?」
又没想到朱耀宗和我的年纪一样大,而他的脑海中所想,加上他的肉体中所要的,竟和我完全不一样,这就是人与人、贫与富问的差距。
就在此时,突然听见:「你这两个小鬼……」
我们俩人都惊呆了,不是别人,而是朱耀宗的妈妈回来了。我当时挺硬着,呆立在他妈的眼前,吓得不知把它藏在哪里才好,也忘了拉起内裤及长裤。
朱耀宗比较机警,连忙拉上裤子,再去关掉电视,直到电视关掉后,我才如梦方醒的,急忙把它放回原位,拉上裤子穿好。在这一连的过程中,朱伯母一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一双媚眼直注视着我粉脸羞红。
等我穿好长裤,她才回过神来,叫朱耀宗和我坐下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耀宗的同学吗?」
「是的,伯母!我叫黄健刚,是朱耀宗的同班同学。」
「嗯!」她应了一声之后,很客气温柔的问道:「小孩子以后不能再看这种录影带,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子的乱来,这样会学坏了!知道吗?」
「是!」「是!」我俩异口同声的答着!
「耀宗,这一次饶了你,下次不许再租这种带子回来看,不然的话,妈妈就要处罚你了,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
「好!你俩聊聊吧!」
等地走进了房间,我俩互相做了一个鬼脸。当时,我是坐立不安,虽然朱伯母并没有怎样的责骂我俩,但是总是觉得心神不宁,於是就决定回家。我对朱同学说出心意,他也赞成。
要走了,当然应该去向朱伯母打个招呼,於是我便喊道:「朱伯母,我要走了!」
我连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回音,朱同学叫我到他母亲的房中去辞别。我也只好照着他的意思,走到朱伯母的卧室:「朱伯母……我……」
我站在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大开,使我看到了一幕活色生香、真实实的裸体美人之春光!原来朱伯母正在换衣服,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她那丰满性感的胴体迷人极了,两个肥满的乳房一抖一抖的,我心中扑扑的猛跳。
朱伯母则是发呆的站在那里傻住了,使我尽情的看了一个够。我觉得,朱伯母的裸体,比录影带上的女人美艳性感多了!
半晌,朱伯母才含羞地转过身去,问道:「有什么事嘛?」
我听她一问,方回过神来。说道:「朱伯母,我要回家了。」我嘴里说着,而双眼则看着她的背后,「哇!真棒!」我心中喊了一声。
朱伯母的曲线真美,肌肤雪白细嫩,腰还是那么细,两片肥白浑圆的粉臀是又肥又大。真看不出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
朱伯母这时穿了一薄纱的白色丝织三角裤,再穿上一件浅黄色的睡衣,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双手,说:
「不要走嘛!在我们家和耀宗玩,吃了晚饭再回家吧!」
她的一双玉手抓住我的双手的那一瞬间,犹如触电般地传遍全身。她的睡衣又薄,颜色又浅,距离又那么近,那两个大乳房,紧紧贴在半透明的睡衣里面,是清楚可见。两个大乳头,挺立在两个饭团似的肥白饱满的乳房上面,我的眼珠子看得都差一点要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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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听到这里,不禁取笑他道:「嘿!你小子真没出息,她只穿了一件睡衣和三角裤,你连眼球子都快要看得掉出来了。她若是把衣服脱光了和你作爱的话,我看你不但眼珠子要掉出来,可能连眼框都要掉出来了啊!」
「你别笑我嘛!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尤其是半隐半现,更增加一种神秘感!我初来医院,在第一天看到你的时候,对你的胴体也发生过偷窥视感,尤其你在走动的时候,胸前两个大奶房一抖一抖的,真迷死人。还有,从后面看你走路时,那细腰和巨臀的扭摆,以及浑圆雪白的小腿那有力的步伐,着实令人想入非非。你知道吗?这就是男人在窥视性感的女人时视觉上的一大享受,尤其是隐藏在衣服里面的神秘地方,有偷窥裸体、一饱眼福的欲望,这就是男人的心理呢!」
「我们女人才不像你们男人那样色呢!也没有男人那么大胆,虽然想偷窥,但是总是不敢付诸行动的。快点说下去吧!别再问了。」
「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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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虽然是饱餐秀色看了个够,可是我毕竟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她是我同学的妈妈,也可以当我的妈妈了,再怎么想,还是不敢。这种场面真使我难受,想来想去,卅六计走为上策,决定回家去!於是坚辞而去。
以后我也不敢再到朱耀宗的家去。想不到一年之后,高中毕业的我正为了升学与就业之事在烦恼茫然之时,会遇见朱伯母,而结下一段情缘,并且还帮我解决了很多的困难问题。
真想不到,朱伯母她像妈妈一样的照顾我,像妻子一样的侍候我,像老师一样的指导我的性爱技术,又像情妇一样的给我火热性爱享受,使我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