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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树村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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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榆树湾没有榆树,一棵也没有!



这是个小村子,村子外面有一条河,河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十多米宽,村里人把它称著“江”,本来河边曾经有过一排排的榆树,但在大跃进的时候全部砍来炼钢铁了,现在还留下几个树桩立在河滩里。



河水挺深,悠长连绵,村子上游几里的地方才有一座桥,因为是邻村自己集资修建的,所以村里人有骨气,都不去走那个桥,都愿意每次掏个几角钱坐老杜的渡船过河。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刚长大的榆树,这是榆树湾最后的一棵榆树了,老杜的船就係在树上,没事的时候,老杜喜欢坐在树下拉拉胡琴,琴声不能引来村里人,但是常常引来几只狗趴在地上听。



老杜今年五十岁,年青时也是个风流人物,走东窜西,见了不少市面,在村民威望颇高,只可惜怀才不遇,到头来落了个清静,天天在这渡船上悠闲自得,无人过渡时这船便成了渔船,都市人来了,便见老杜头戴斗笠,独钓船头,无比安详,往往疑为隐叟,称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一般不爱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时候,他喜欢坐在船头,对著静静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者点著油灯看一本唐诗宋词,颇有些古意。



看一回书后,老杜会出一会神,抽一袋烟,看著不远处那寂静漆黑的村庄,若有所思,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散于荒野之中。然后,老杜会倒头大睡,直到天亮。



天还没有亮,渡口已经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来一看,李新民和他儿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里提著一大包东西,老杜就问:“是新民呀,这么早要上哪儿去?”



“回学校去呢,今天开学,就走早一点,没吵著你睡觉吧!”李新民边说边就上了船。



李小柱帮他把东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来说:“爹,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点!”



李新民点点头,说:“我不在家里的时候,多帮你娘做点活,不要偷懒。”



李小柱点点,朝村子里走去。



李新民是镇上中学的老师,也是榆树湾里唯一的一个吃公家饭的人,今年四十五六,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长,很是春风得意。李小柱是他儿子,今年刚高中毕业,成绩太差,没考上大学,也就没心念书了,呆在家里干活。



老杜就撑起船向对面划去,边和李新民说话,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里弥漫著雾气,看著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雾气里,老杜撑著船回去,天还没有亮,村子里传来鸡叫声,老杜打了个哈欠,又想睡觉了。



李小柱在黑暗中摸索著回到村子里,两只狗尽职的叫了起来,他骂了一声,向家走去,院子里有一棵枣树,风吹树叶沙沙作响,李小柱看见自己屋里的灯还亮著,想起刚才出门时忘了关了,就过去把灯拉熄,然后向东厢房走去,路过妹妹小红的房前才想起妹妹这几天到二姨家去了,很高兴,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东厢房是李新民夫妻俩睡觉的地方,李新民刚走,里面静悄悄的,李小柱推了推门,轻轻地叫了一声:“娘,我回来了。”然后回头看了一下周围,天边有些发白,村子里很安静。这时里面灯亮了,脚步声响起,然后门轻轻地打开了。



李小柱钻进屋去,转身关上门,刘玉梅看了儿子一眼,又走到床前,躺了下来,问:“你爹走了?”



李小柱点了点头,说:“走了,过河了。”



刘玉梅白了他一眼,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爹刚走,你就不怕他又回来?”



“不怕,他要赶车呢!”李小柱说著,也到床上躺著,说:“爹带的东西真多,把我的肩都扛疼了。”



刘玉梅咯咯地笑了,说:“这都是抱应,活该,你就盼著你爹早点走吧?小子,又痒了?”



李小柱点荡舐芬谎钚≈朔艿赜置秩啵芸欤橇礁鲎虾斓娜橥肪土⒘似鹄矗跤衩芬睬崆岬睾吡撕撸缘煤苈狻?



好容易玩完了母亲的乳房,李小柱又把手伸到她那对肥大雪白的屁股上,常年的劳作使得刘玉梅的臀部显得浑圆紧绷,结实得像个小姑娘的屁股,摸上去很光滑,李小柱搞得爱不释手,伸手要脱内裤,没有脱得下来,哼了一声,说:“娘,怎么不让脱呀?”



刘玉梅忍住笑,抬了抬屁股,让儿子把短裤脱下来,说:“有什么好摸的,你以为那是脸蛋呀?”



李小柱笑笑,说:“娘的屁股比别的女人的脸蛋还要漂亮呢!”



刘玉梅咯咯笑得喘不过气来,说:“那你就把它当成脸蛋吧,那你还不亲这个脸蛋几口?”



李小柱就低下头去亲,刘玉梅忙翘起屁股让儿子亲。



天已经蒙蒙亮了,村里面已经有人起床挑水的声音,几只猪在叫,李小柱亲得刘玉梅的屁股直发亮,到处都是口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刘玉梅笑得伸不开腿,中间那杂草从生的地方也被儿子的手指抠得流了水,这妇人性欲旺,那地方长满了黑毛,显得很神秘,中间的肉缝里已经充满了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



榆树湾的故事(二)



刘玉梅被儿子抠得咯咯直笑,一伸手,握住儿子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笑道:“你要把娘抠死呀,还不快点进来!”



李小柱也早就按耐不住了,忙骑到刘玉梅身上,那根大肉棒像杆杀气腾腾的枪一般准备入城冲杀了。刘玉梅忙张开双腿,抬高屁股,就等那东西顶进来。李小柱用大龟头在她那湿湿的阴蒂上磨了磨,磨得她都快要叫天了这才插了进去,刘玉梅长呼了一口气,忙抱住儿子,咯咯笑道:“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李小柱一边开始抽送,一边把玩著她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笑道:“要我在里面呆一辈子吗?等会我还要去挑水呢。”



刘玉梅喘著粗气,道:“挑你娘X的水……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娘弄舒服了……等会娘给你做好吃的呢……快点……使劲……”



李小柱就不再言语了,加快了动作,象钻井一样地工作,无比认真,直钻得刘玉梅闭上眼睛幸福地喘息。



此时天已大亮,村子里鸡飞狗跳,变得很热闹,勤劳的妇女已经开始烧火做早饭了,小村笼罩在一片炊烟之中,远处的树林里牧童牵著牛慢慢行走,几只乌鸦被牛叫声惊醒,飞出树林,投入天空。



李小柱还在抱著刘玉梅那对大屁股使劲工作,那种润滑、温柔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美妙。刘玉梅则用腿勾住儿子的屁股,怕他中途撤军。



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母子俩一惊,同时停止了动作,李小柱刚拨出肉棒,还没来得及跳下床去,有人敲门了,“小柱他妈,起来了吗?”好像是隔壁的金凤婶。



刘玉梅先放下心来,换了一口气,道:“还没呢,是他金凤婶吧?这么早就起来了?”



“是呀,今天赶集呀,昨在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吗?咋还睡呢?”金凤婶在外面讲,“等会就晚了,太阳一出来就毒了。”



刘玉梅看了眼儿子,见他那紧张的样子可笑,偷偷笑了笑,伸手捏住他那湿淋淋的大肉棒揉著,一边提高嗓子对金凤婶道:“他婶,今天我头痛呢!怕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刚吃了药要捂会汗呢!”



“病了?厉害不?要不要上卫生院去?”金凤在外面显得很关心。



李小柱见娘一点也不害怕,自己也放下心来,低头去舔她的乳头,脸上一脸坏笑,刘玉梅握著儿子的大肉棒,分开两腿,示意他轻轻地再插进去,然后轻轻地抽送。



刘玉梅忍住笑说:“不厉害,他婶,我捂会汗就好了,你还不快去做饭吃,等会太阳就出来了。”



“那好,那你睡吧,可别搞严重了,你们家新民去学校了,你自己当心一点儿。”金凤婶在外面说著,脚步渐远。



李小柱长出了一口气,头伸到窗子边,揭开帘子一角向外看了看,太阳已经出来了,金灿灿地照著院子里那棵枣树,几只鸡在下面觅食,一切都很安静,一如往常。



“走了?”刘玉梅问儿子。



“走了,”李小柱笑了笑,“可吓著我了。”



“瞧你那点胆!”刘玉梅咯咯笑道:“那玩意都快吓缩回去了。”说著拍了拍了儿子的屁股,“抓紧时间,再做一会儿,娘还要做饭去。”



“你还说我呢?刚才你还不是被吓到了!”李小柱笑道,看了看刘玉梅那对雪白溜圆的大屁股,突然说:“咱们换个样子做吧?”



刘玉梅也来了性趣:“换啥样子呢?”



李小柱一脸坏笑,说:“你见过狗做这事没有?咱们家小花和二魁家的狗那次在院子里……”



刘玉梅脸有些红了,倒有些少女的娇羞,显得很好看,瞪了儿子一眼,然后笑著说:“就你花样多,一点都不像你爹,敢把你娘当成小花呢?看我不打你屁股!”说著,假意在儿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然后笑嘻嘻地趴在床上,把个雪一样白的大屁股对著儿子高高翘起,问道:“是这样吗?能弄进去吗?还要不要再高一点?”



“差不多了,够了。”李小柱说著,把手放在她屁股上,分开那两片湿润的阴唇,比划了一下,觉得高矮差不多,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刘玉梅使劲地翘起屁股,轻轻摇晃著腰肢,迎和著儿子的每次冲撞,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笼罩了她。



榆树湾的故事(三)



夕阳时分,河边一片寂静。



老杜把船係在树上,坐在树下拉著胡琴,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琴声依然哑哑,天空中几只飞鸟掠过,远处的田野里弥漫著一层薄雾,几个孩子赶著牛回家经过河边,老杜同他们开著玩笑,脸上满是快乐。



少年李小柱也是在这样一个夕阳时分回到小村里的。那天,李小柱背著一大包行李在对岸叫渡,老杜用船渡他过河,站在船头的少年迎著夕阳,目光苍茫,老杜就问他:“考试成绩出来了?考上了没?”



少年没有说话,目光依就苍茫,老杜叹了口气,就不言语了,专心致致的划船。



两天后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村里这个最英俊的少年没有考上学校,结束了自己的学生生活回家务农了。



这就是命!咱们村里的人就没有这样的命!村里人都这么说。



刚回村的李小柱整天沉默,除了帮娘做点农活,村里人很少看到他,每个夕阳时分,李小柱就来到渡口边,听老杜拉琴,这些天来,李小柱成了老杜的忠实听众,也是唯一的一个。拿他老婆金凤婶的话说——你拉的琴只有小柱这种怪人才会听!



每次听完老杜拉琴,天都黑了,黑夜里的渡口死一般寂静,李小柱和老杜说会话,直到金凤婶来给老杜送饭,李小柱才离开,慢慢地回家村里,饭一般都已经做好了摆在桌子上,刘玉梅守在旁边等儿子吃完饭,才会去隔壁的金凤婶家看电视,村里有电视的人家依旧不多,李小柱讨厌电视,上面那些光怪陆离的大都市和多姿多彩的现代生活让他觉得无比痛苦。



小村的夏天是寂静的,也是炎热的,李小柱无法忍受这种寂静的炎热,他想整天不出门,可是又不能不出门,父亲常年住在学校里,家里的农活他要完全承担下来了,否则,村里人的口水会把他淹死。



吃过午饭,太阳如火,刘玉梅带著儿子上坡了。看著白白净净的儿子被烈日暴晒,刘玉梅心里难过万分,可是地里的玉米熟了,总不能让它烂在坡上吧。



坡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玉米,在阳光下显得金光灿灿,李小柱喜欢这些果实,收获的喜悦让他忘记了烈日,他干得挺开心,玉米叶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这才使他觉得了痛,钻心的痛!他想喝水,这才发现,一直在旁边的刘玉梅不见了。



李小柱记得水壶是娘提来的,不知道她放哪儿了,于是在玉米林中寻找,比人还高的玉米罩住了一切,让他觉得压抑,有些透不过气来,他想大叫,想呐喊,他觉得自己已经沉默很多年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晕倒!他想,可能这是中署了!他必须要喝水,于是他穿过一片一片的玉米林,寻找著。他来到一片玉米林的边缘,透过几棵玉米他看见坎下的玉米地中,一个妇女麻利地解开裤带,脱下裤子,蹲在地上解手,雪白丰满的臀部正对著他,他的脑子轰地一下,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燃烧了!



那个妇女是他的母亲!



那时的李小柱是空白的,他完全呆了!他的眼睛里满是那雪白丰满的成熟妇女的臀部!脑海里也是!



刘玉梅快速地解完手,然后提起裤子。当她抬起屁股,李小柱清楚地看见了那里的一片黑色丛林!他想要跑,但脚已经迈不动了!那一霎间的他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完全失去了控制!



刘玉梅很奇怪,那个下午,儿子像梦游一样地在玉米地里游荡,目光呆滞,这让她很担心。



风吹玉米林,群山寂静无声,一如平常,可是又有谁知道少年那颗动荡不安的心?



榆树湾的故事(四)



整个夏天,李小柱都是在躁热中渡过的。



夏天是个欲望勃发的季节,李小柱白天沉默寡言,晚上则躁动不安,他甚至听到了欲望在自己体内急剧澎胀的声响,如此清晰,不可抑制。



现在的李小柱已经完全接过母亲手里的农活,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慢慢地,他变得强壮黢黑。繁重的劳动让他苦不堪言,村里人都开始表扬他,“这娃成熟了呢!是个汉子了!”



夜晚来临的时候,李小柱吃过饭就会在村外的小路上徘徊,看著夕阳一点点沉下去,夜色把小村笼罩,树林里的人家亮了昏黄的灯光,一如荧火虫,水田里的蛙声也在这时候响起,显得无比安静。山野的晚风凉爽,却怎么也吹不冷少年那一颗躁动的心。



远处的渡口,老杜又开始拉琴,琴声悠悠,如哭如泣。



通常,小柱要在村子外的小山坡上坐很久,他学会了抽烟,很便宜的那种,像村里大多数男人一样。



想想过去在城里读高中时的生活,就会忍不住心里发酸,有时,他会无声地哭一会,然后听著坡下村庄里传来的狗叫声出神。直到夜深了,才会走回村去。



天越来越热,李小柱发现了一个不好的问题。每次一看到母亲,脑海里就马上浮现出那两片又圆又白的臀部来,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耻,不敢再看母亲,可这种想法是不可抑止的,而刘玉梅为了关心儿子,就老是在儿子面前晃动,这让李小柱很难受。



渐渐地他也就习惯了,觉得这很正常,他开始手淫,一个人坐在山坡上的时候,他就会这样做,眼前浮动著那两片又白又圆的臀部,这会让他觉得很舒服。



李小柱喜欢看书,家里有两本从城里带回来的《废都》和《白鹿原》,书里涉及性爱描写的地方让他翻得很破烂。



学校不忙的时候,李新民偶尔会回来一下,住上两天就走,见到儿子现在有样子,他很担心,一次和老婆商量著要给儿子寻门亲事,李小柱在门外听见了,走进去说了一句话:“我才十八岁!”转身就出了屋。



“十八岁咋的了?你二叔家的大哥还不到二十就快当爹了呢!你当初要是考上大学,老子也不逼你了!”李新民对于儿子的反抗很是烦火。



李小柱一下也火了,转身狠狠地盯了李新民一眼,“考不上大学又咋的了?老子就不要媳妇!你也还算是教师呢!”



李新民就不在说话了,抱著头蹲在地上,叹了口气。



李小柱跑出村子,天已经微微有些黑了,他一口气爬到半坡,才坐了下来,喘著气,李新民的这几句话伤了他的心,他有点想哭,可又哭不出来,顺手抓起块石头,扔了很远!



天已以黑了,村子口有个妇人在大声叫著孩子回家,显得很焦急。李小柱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不觉有些饿了,看著村子里自家房子里透出的灯光,又没了吃饭的欲望。



这时,他看到一个人影摸著黑向坡上爬来,谁在这个时候还上坡来?看模样还是个妇人,李小柱心生疑问,忙躲到坡坎下,等人走近,才模模糊糊看清是村里的民办教师罗二婶,这妇人倒是有能耐,她汉子在广东打工,自己又在村办小学里教书,家里的日子在村里也算是红火的。



李小柱疑心她现在到坡上来干什么,可想开口打个招呼,就看到这妇人四下望了望,然后就砖进了半坡上那个破窑洞里。



小柱好奇心大起,就慢慢地溜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却看到坡上又急冲冲地上来了个人,小柱心时晃然明白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见那人上来了,忙爬在草丛里,等人走近,却是村长。



只见村长急冲冲地也跑进了破窑洞,李小柱忙爬近一点向里看。



罗二婶正在骂村长,“你个狗日的,咋来这么迟,还让老娘等你了!”



“不是的,你别生气,刚出村口就碰到老刘家二小子来告状,说是他婆娘打他。浪费老子的好时间!”村长忙著解释,边伸手就去摸罗二婶。



这妇人也不是吃素的,那里肯听,身子一扭,骂“妈个X,少骗老娘!老娘还是第一次等男人!”



“下子我等你,好不?今天真是有事”村长急急地,抱住了罗二婶,手在按在她胀鼓鼓的胸脯上乱摸,说:“好久没日你了,痒死老子了!”



罗二婶咯咯一笑,一把就捏住村长那裤裆,“急什么?鸡巴又痒了?想日X不?”



“当然想了!想得都流油了。来,让哥摸摸看,X里流水了吗?”村长嘿嘿笑著,在罗二婶裤子里摸了一把。



“今天要罚你才行!”罗二婶笑著,弯腰脱下了裤子,指著下面毛葺葺的地方,浪声道:“想日X可以,你先得把老娘下面舔干净了才行,不然别想进去一个指头!”



村长也不多话,抱著她就舔了起来。



李小柱在外面跟本就看不清窑洞里的情景,只是隐约看到村长蹲在地上抱著罗二婶的屁股,不过,两人的对话倒是听得很清楚,李小柱明白村长在干什么,心里就一阵火热,气也不敢大出,连吞了好几口口水。



山坡顶上的树林里几只夜鸟在叫,声音凄苦。窑洞里的罗二婶在微微呻吟,听得不太清楚。远处坡下的村庄里谁家在看《雪山飞狐》,声音开得很大,在夜晚里传得老远。



李小柱的心里一动,又想起了母亲在庄稼地里解手时的样子来,手就有些发抖。



窑洞里,村长吃个有滋有味,半响说了句话:“他妈的,咋把毛也吃进嘴里了,呸!呸!”



罗二婶忍住笑,说:“两天没洗那里了,当然有毛粘在里面呀!让你吃是你的福气呢,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然后喘著粗气,“好了,别舔了!快点进来吧,娃儿还在家里等老娘呢!”



说著,村长就站起身子,罗二婶忙往地上躺,叉著两腿,不停地催促,村长笑道:“骚婆娘,这下不在为难老子了吧!”



李小柱就在黑暗中,看到村长骑到了罗二婶身上,两个影子在奋力搏斗。小柱睁大了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一点,无济于事,只是看到两具白乎乎的身体在运动,这一切都已经让他向烧开了的水一样沸滕。



过了许久,村长从罗二婶的身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裤子,李小柱意识到完事了,忙倒退著向后面趴到一个土坎下,气也不敢出,腿有些发软,像刚在学校里跑了个一千米。



两人穿上衣服,又摸摸索索地开著玩笑,罗二婶咯咯笑道:“狗日的,你今天不错,差点把老娘顶破了!”



村长嘿嘿笑道:“他二婶,现在舒服了吧!”说著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他妈的,你一摇屁股,老子就受不了!”



罗二婶也在他裤裆里捏了一把,笑著骂:“这家伙象个马鸡巴,插进去能舒服死人了!”



亲热完了,村长先探出头来四下看看,坡上很静,林子里的鸟在叫,说“你先下去,我等会,别让人看见了!”



罗二婶就先出来,慢慢向坡下走去,等看不到这妇人的影子了,村长也才高兴地哼著歌,悠悠地下了坡去。



村子里的《雪山飞狐》刚好完了一节,正在唱歌,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有些闷热,天上星星也没有,好像要下雨,李小柱长出了几口气,兴奋地掏出烟来点上,狠命吸了几口。



开始打雷了,看来这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李小柱向坡下的小村跑去,大雨来临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家门,一进门,就看到桌上摆著留给自己的饭菜。昏黄的灯光下,李小柱就觉得鼻子发酸。



雨夜的山村,无比寂廖,风大雨狂,小村在风雨中静默,旁边牛圈里,牛铃叮叮,响了半夜,少年李小柱躺在床上,一声叹息。



榆树湾的故事(五)



落了秋雨,一连几天,有了凉意。



李小柱换上了长袖的衬衣,很奇怪这秋天说来就来,随著秋雨的来临,小村一下变得安静了许多,很少有人在路上走,只有几只母鸡在细雨觅食,远处人家开门的“咯吱”声也传得很远。



地里的庄稼也收了,这一段时间是难得的轻松,李小柱突然想看书了,屋里的光线太暗,他拿起那本《白鹿原》来到屋外,风吹细雨打在脸上颇有些凉意,刘玉梅在里屋说:“下雨了,牛就不用放到坡上去了,你扔两捆谷草给它吧。”



李小柱就爬上了旁边的牛圈,这一带的牛圈都修在房子旁边,外面是牛,里面是猪,猪圈也是村里人的厕所,上面用瓦盖著,中间横著几根木头,垛满了刚收回来的稻草,村里人可以用这个喂牛烧火。



李小柱扔了两捆稻草进牛圈里,就躺在稻草堆里,新打的稻草有种清香的味道,李小柱就开始躺在里面看书,觉得挺温暖,牛儿在身下悠闲地啃著稻草,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一只母鸡飞上了牛圈,咯咯叫著,在草堆边上找了个地方窝了下来,小柱知道它在下蛋,也不吵它,一动不动地看书。



院子里飘散著一股清香,李小柱知道母亲在给猪煮猪食,隔局壁的金凤婶过来借东西,和刘玉梅在里屋说著话,然后,李小柱就看到金凤婶手里拿著东西扭著那两片肥大的屁股走出院去。



刘玉梅把煮好的猪食倒进桶里,提著就向牛圈走来,打开里面的圈门走了进去,几头小猪早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叫个不停,见圈门打开,叫得更厉害了。



“叫个屁,饿死鬼投胎呀!”刘玉梅笑著骂道,转身关上圈门,把猪食倒在猪槽里,猪们一轰而上抢了起来。



看见娘提著猪食过来,李小柱心里一动,放下书,也不吭声,翻身趴在稻草堆里,轻轻在稻草堆里掏了一条缝,这样就能看见下面的猪圈,他看见娘弯腰把猪食倒进猪槽,那两片肥臀被裤子绷得很紧,看上去就象一轮圆月。



刘玉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顶的稻草堆里会躺著一个人,她一如平常地看著猪吃饭,心里很满意,还用脚踢了一下,“抢什么,抢什么,有的是,吃死你们!”然后走到一个干净一点儿的角落里,解开裤带,飞快地脱下裤子蹲了下去。



李小柱的脑袋里“轰”地一直,他知道,自己盼望的事又发生了,他目不转睛地透地那条缝盯著下面。



虽然,猪圈里的光线并不算亮,可他还是清楚地看见了娘那两腿间那片黑漆漆的肥沃之地,毛很多,很肥满,胀鼓鼓的,中间开裂著,接著一股雄壮的水就喷了出来,射到圈里的木板上,流了下去。



有一头抢不到食的小猪马上就跑了过来舔食流在木板上的尿液,舔得有滋有味,刘玉梅就笑了,伸手使劲打了猪一下,骂:“挨刀的,连女人的尿都来舔著吃!你前世不知是什么变的。”



骂完了就嘻嘻地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纸来,把手指伸了下去,轻轻地分开那紧闭著的“小门”,仔细地把下身擦干净,再把纸团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没什么异味,这才放心,扔了纸团,仍就蹲著,手仍就放在阴户上轻轻地揉著,揉了一会儿就分开那扇柔软的阴唇,把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地抠著。



藏在上面的李小柱就呆了,基本上是一片空白,他看见娘的那两片阴唇泛著灰褐色,但是里面的肉却无比鲜红,娘的手指在那里进出著,他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内心的惊讶无异于那次在坡上看到的情景。



很快,刘玉梅的阴道里就积满了淫水,亮晶晶地流了出来,手指已经无比润滑,她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抠得更厉害,更急促,脸上也像是弊了一口气,胀得通红,一只手隔著衣服揉了揉乳房,恨不得把手指都塞进洞去。



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屋檐下一只破脚盆接著流水,“嘀答”有声。有个村里人戴著斗笠挑著东西从院子前走过,很急促。



终于结束了,刘玉梅捂住下身,出了会神,嘴里喘著粗气,才又掏出一团纸来,擦干净下身,一抬屁股,提上裤子,拍了拍身上,这才提著桶开门出来。



看到娘的身影转过房子,李小柱才出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草堆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下身那根东西早已竖了起来,胀得难受。



呆了很久,猛然想起什么,忙从上面趴了下来,打开圈门钻了进去,捡起刘玉梅刚才扔在木板上的那团纸,跑回自己的房里。



《白鹿原》静静地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



那团纸上面还是湿的。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那团普通的纸成了少年压在枕头下的一个秘密,尽管它已经干了痕迹,也早失去了那种诱人的味道,但小柱还是要在睡觉前把玩它一阵,直到有一天,刘玉梅在替儿子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团纸,看了看,然后随手就扔了,不过,很快李小柱就获得了另外一团纸,这次他把它藏得更紧了。



这团纸是这样得到的,同样是一个下午,不同的是,这个下午,阳光明媚,村里人大多上坡劳动去了,李小柱照例又趴到牛圈的稻草堆里,等待著,这里已经成了少年每天的必来之地,每次他都会一声不吭地躺上很久,不过运气好的时候不多。



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经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就看见刘玉梅出现在牛圈前,径直就走向里面,虽然不是来喂猪的,但李小柱的心里一阵狂喜,眼睛就盯向那个缝隙。



刘玉梅是手握著一团纸来的,一进去她就急忙脱下裤子,李小柱一眼就看见娘的屁股上绑著一根布带,正好係在屁股沟里,他知道这是月经带,女人来月经的时候才係上,那时候用卫生巾的还不多。



刘玉梅解开月经带,那中间扎著一团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她把纸取下来,把下体的血擦干净,再又换了一团新的上去,在小柱的眼中,她的动作熟练而又优美。



这是李小柱第一次看到来月经的样子,他觉得异常的震憾,他喜欢那种鲜红的血从女人体内流出来,这是一种另类的美。



在刘玉梅离开的时候,他飞快地跑进猪圈,捡起那团沾满鲜血的纸团,他还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两根漆黑弯曲的毛,他明白那是什么,满心欢喜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个晚上又下了一场雨,屋檐下,点滴到天明。



榆树湾的故事(六)



雨季结束,此时已是秋天,天倒晴爽起来了。



榆树湾被太阳一晒,温洋洋的,显得有些闷热,好些日子没有下河洗澡的孩子们又开始整天泡在河里。家家门前的空地上都晒起了刚收下来的谷子,一片金黄,几个老人坐在门前吸著草烟,一边挥手驱赶鸟雀。



中午,太阳正大,李小柱正躺在屋里睡觉,这几天收庄稼把他累得够呛,村里的秋蝉叫得正欢,小柱躺了一会,怎么也睡不下去,觉得燥热,迷迷糊糊听到母亲在外面和人说话,就坐了起来,坐著发了会神,然后下床出去。



刘玉梅正坐在院子里的树下和杜二虎说话,看见小柱起来,刘玉梅说:“咋不多睡会?天还早呢!”



“不睡了!热!”小柱说,看了刘玉梅一眼,她的头发是湿的,好像刚洗过澡。



旁边的杜二虎忙说:“热?小柱哥不下河去洗个澡?我都刚洗了回来!”



刘玉梅看了眼小柱,也说:“正好,你到河边去,顺便给那几件衣服给洗了,这么大的人了也该自己学著洗了!”



小柱看了杜二虎一眼,杜二虎忙一脸讨好的笑著,这家伙是隔壁金凤婶的小儿子,比小柱小两岁,一向就让小柱看不起,读到小学三年级了才会写自己的名字,上初中了鼻子上还整天挂著两条鼻涕,人称“大鼻龙”,初中还没毕业就回家帮他爹老杜干活,现在倒也穿得干干净净,人模狗样的。



小柱也觉得该去洗个澡了,这几天汗水重,身上早不舒服了,点了点头,问二虎:“走,陪我下河去!”



二虎连忙摆手,说:“小柱哥,不是我不去呀,是我不能去呀,我娘到镇上赶集去了,叫我看著这谷子别让雀儿啄去了,我爹天天呆在河里,要是看见我没有看著谷子非整我一顿不可。再说,我刚洗了回来。”



小柱一想也是,就不强求,转身进去拿了肥皂,就出了门,刘玉梅在后面喊了一句:“可别向深处游呀!洗完了顺便把咱家那两只羊赶回来,这几天偷羊的人也多了!”



小柱哼著歌就出了村子,穿过一片茶树林,再下一个坡就来到河边,远处老杜生意正好,今天赶集,村里人都过河到镇上去,渡口热闹,小柱找了个清静的地方下了河就游开了。



洗完澡后,小柱又把衣服洗了,看渡口也静下来了,就跑过去和老杜说话,老杜让他听自己刚学会的一首曲子,小柱说:“你咋拉得像狗叫呢?”



老杜就笑著骂他:“狗日的不会欣赏!”然后这一老一少就坐在船头抽烟出神,远处的群山寂静,树林里传来蝉的叫声,几个孩子背著柴游水而过。



李小柱赶著羊走回村子,村子里很安静,没遇上几个人,回到家,谷子仍晒在地上,几只雀儿在啄,小柱忙跑去赶跑,叫:“娘。”没人应,院子里静悄悄的。



小柱放下衣服,进屋又找了找,刘玉梅没在家里,“上哪儿去了?”



小柱叹了口气,出来坐在树荫下,见娘的针线活还放在那里!小柱没有多想,又抽出支烟来,美滋滋地吸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刘玉梅从隔壁的金凤婶家出来,边走边整理著衣服,看到小柱已经回来了,刘玉梅一怔,才又回过神来,问小柱:“你回来了咋也不召呼一声?”



小柱笑了笑,正准备回答,却看见刘玉梅脸上有些不自然,有些红,湿晶晶的,而且头发有些乱,不像刚才洗过澡后那么整齐。



看见儿子盯著自己看,刘玉梅的脸越发红了,忙说:“刚才没事我到你金凤婶家里看电视去了呢!那什么雪山飞狐的最后两集,好看!就忘了看谷子了,幸好你先回来了!”



这时,杜二虎从他家里跑了出来,边跑边係裤带,喊著:“婶,快看看,谷子别都让啄了!”一抬头看见小柱,先吓了一跳,不敢再动了。



刘玉梅忙骂他:“都是你这个小狗日的,非要拉婶去看什么电视,看看,谷子真让啄了不少了!”



小柱只觉得血往头上涌,好容易才挤出笑容,说:“什么电视这么好看?也后得叫我也去看!”



二虎忙跑了过来,说:“小柱哥不是不爱看电视的吗?下次叫你,来,抽支烟!”给小柱点上烟,小柱陪著他又吹了会牛,才转身进屋。



一进屋,小柱就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地发软,小柱长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在那个秋日的午后,少年李小柱躺在安静的村庄里陷入了愤怒的沉思。



黄昏时分,李小柱来到村外的小山坡上,坐在那片草地上抽烟,破窑洞里不时有鸟飞出,少年的眼前浮现出许多面容,一如往事的河流,最后,少年的脸上露出笑容。



远处山脚下的河流上,老杜的生意正好,赶集归来的人们聚在那里谈笑、等待,更远处,夕阳如血!



榆树湾的故事(七)



经过那个神秘的下午,少年李小柱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深深地藏在自己脑海中,谁也不知道,他看母亲的目光变得炽热,他在盼望著彻底地深入这个秘密,这个愿望无比清晰。



刘玉梅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她很快从那个下午的失态中走了出来,无比自然,一如往常,她差不多已经遗忘了那个午后的情形,依然像个母亲一样关心著自己的儿子,甚至开始想像著给小柱找个媳妇,从儿子的目光里,她越来越意识到儿子已经是大人了。



秋收过后,有了一段时间的空闲,小柱很少出门,天天躺在家里,要不就躲在牛圈上的稻草堆里看书,秋天一天天加深,阳光照著小村,显得暖意十足。



少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沉默的火药桶,他很奇怪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可他总认为,自己现在正在积蓄力量,总有一天就会爆发。



一个赶集天来临,金凤婶这个爱出风头的半老徐娘又来邀刘玉梅去赶集,显然,刘玉梅对于到镇上去并不热心,李小柱在里屋听见母亲在外面让金凤婶给镇上的父亲带些鸡蛋去,不知道怎么,李小柱就觉得血再一次往心头涌去。



吃午饭的时候,村里的大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几个老弱病残在家,寂静中只有鸡犬相鸣,李小柱喜欢这种声音,大口大口地吃著饭。刘玉梅看见儿子吃得挺香,喜在心里,岁月在这个四十岁的妇人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因为常年劳动,使她看上去很健康,身材健美而结实,笑容老是挂在脸上,看上去另有一种风味。



李小柱边吃饭边看著母亲,见厨房里有一大盆热水,而母亲的头发又湿了,散发著一种洗发膏的香气,就知道又抽空洗澡了,少年的心里突然一阵狂跳,眼前涌现出刘玉梅在这间厨房里洗澡的样子来,就又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来使劲刨饭。



隔壁的杜二虎出了门,提著篮子给他爹老杜送饭,嘴里大声哼著歌,经过小柱的家门口,向里望了几眼,看见李小柱在吃饭,讨好地说:“小柱哥,才吃饭呢?”



李小柱白了他一眼,忍住气嗯了一声。然后问他:“狗日的,又给你爹送饭呢?”



二虎的身影消失在村口,小柱也吃完饭,对刘玉梅说:“我要到曙光家去,他家修房子,叫我去帮忙呢!”



“行,你去吧,他家人手不多,你路上小心一点!今天晚上要回来不?”刘玉梅问。



“要回来,反正又不远,才几里路!”小柱说完,就往外走。



出了村,小柱爬到半坡上抽烟,手却有些抖了,就猛吸了几口,看著远处的渡口,老杜好像是坐在船头吃饭,二虎这小子守在旁边,一会儿,老杜吃完了,二虎提著篮子往村里走,开始慢慢地走,一拐过弯,老杜看不到了就开始一阵小跑,小柱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直到这小子进了村,消失在村子里的树木里。



小柱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往村子里走。经过村东头的罗二婶家时,正好碰到村长从里面出来,看到小柱,村长说:“咋的?小柱没去赶集呀?”



“没去呢!有点事!”小柱笑著往村里走。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小柱就看见自家院子里那棵枣树,迎光而立,上面还有几颗枣子,红彤彤的。



院子里没人,门也关著,几只老母鸡在悠闲地啄食,小柱来到后院,轻轻地翻了进去,后院堆著些杂物,小柱忙钻进杂物堆里,前面“嚓”地一声,小柱忙蹲下身来,看见母亲从猪圈里出来,一手正在係裤带,然后往地下吐了口口水,就向屋里走。



等她进了屋,小柱忙钻到杂物堆的最里面去,那里紧挨著墙壁,这一带住的房子都有后门,但后面用来堆杂物和柴火了,后门都被挡著了,就不怎么用了,小柱知道,这个位置的里面就是母亲睡觉的房间,他很容易就在木门上找到一个小孔,这是他前两天用刀钻好的。



少年小柱蹲在杂物堆里,对著那个小孔向里看,显得有些狂燥不安,身体都开始发抖。



刘玉梅的房里窗子关著,光线有些暗,但小柱还是一眼就看见二虎这小子躺在母亲的床上,而且光著身子,衣服扔了一地,小柱的眼睛里一下就喷出火来,“这个小杂种!”小柱骂!



二虎完全没料到后面有人在偷看,他正兴奋地用手玩弄著他下面那根东西,别看这小子才十七岁,那玩意倒发育得正常,又粗又长,让小柱想起驴身上那东西来。



这时,前面那门一开,刘玉梅走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二虎那样子,不由就咯咯大笑说:“狗日的,就等不及了呀,自己玩起来了?打手枪呀!别走火了!”



二虎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拿开,说:“婶,别笑我,真的胀得受不了啦!快点上来吧!”



“慌个屁!小杂种!时间多的是!”刘玉梅笑咪咪地走过去坐在床边,说:“来,让婶看看,有没有胀痛呀?”就一把握住二虎那根东西,拿手揉了起来,笑著说:“好像比上次又粗了点嘛!”



二虎这杂种也不客气,径直把手伸到刘玉梅胸前,揉著那两团肥软的奶子,说:“婶,这还不算粗呢,只要你再给我咂吧咂吧,它还要粗呢!”



“狗屁!让老娘给你咂吧咂吧?脏死了!”刘玉梅笑嘻嘻地一用力,捏得二虎忙抱住下面,说:“婶,可别捏坏了,我还要用它传宗接代呢!”



“要想占便宜,这点痛都受不了!”刘玉梅笑道,“你也算是男人呢?毛都没长齐,还没我家小柱大!”说著,就开始脱衣服,二虎忙睁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看,刘玉梅吃吃地大笑起来,把衣服一扔床头,问二虎:“二虎,想不想好好地弄进去?”



二虎忙道:“想呀!做梦都想弄进去!”



“那行。”刘玉梅嘻嘻一笑,说著就解开裤带脱下裤子来,笑著望著二虎,“只要你给婶好好地咂吧咂吧下面,婶就由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行!”二虎眼睛里光芒四射,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算你识相,今天你不舔就别想插进去!”刘玉梅笑著,一把把裤衩拉了下来,然后,叉开腿躺在床上,说:“放心舔吧!婶刚才好好洗干净了的!还用香皂洗的呢!你闻闻,香不香?”



少年小柱从门后看到了最为淫秽的一幕,母亲叉著雪白健康的大腿就那么躺著,胯下那地方无比饱满,像个馒头一样隆起,上面被又黑又粗的体毛占据,但是散发出了最为原始诱人的气息。



二虎就把头伸了过去,使劲闻了闻,说:“还真是香,嘿嘿,婶,有点湿了噢!”



“那你就快点吃!”刘玉梅咯咯大笑著把二虎的头往自己胯下一按。



小柱看到二狗的头在母亲的胯下蠕动,“滋滋”有声,他觉得自己已经出离了愤怒,他有些发呆,大脑里一片寂静,但又像有人在拿火烧他那颗燥动不安的心脏一样。



小柱觉得自己可能会随时倒地死亡。



秋蝉还在叫,前面院子里的的那棵枣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就是这样一个寂静的秋日,少年汗流浃背、头晕目眩,几近昏倒。



榆树湾的故事(八)



有村里人从院子前经过,哼着歌,小柱浑然不觉。



二虎的舌头从刘玉梅那饱满的阴唇上移开,上面沾满了沾稠的液体,亮晶晶地,刘玉梅从喘着粗气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少年二虎那根又粗又壮的肉棒耸立在眼前,就拿手握住,说:“婶让你进来,你插进来吧!”



二虎就飞快地爬到刘玉梅的身体上,屁股一阵乱捅,刘玉梅忍住笑,握着大肉棒找到入口处,轻轻推了进去,二虎身体抖了两下,差点就开枪走火,忙吸了口气,不敢乱动,刘玉梅浪笑道:“才这样就受不了啦?”然后就抬起那两片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开始晃动,二虎忍不住叫道:“娘唉!好痒!”



“痒的还在后头呢!”刘玉梅抱紧二虎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二虎好容易才清醒过来,忙夹紧屁股就开始抽送,这一来,刘玉梅倒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挨插,嘴里不时哼一下,“……嗯……嗯……你倒是轻一点……几辈子没操过女人了呀……对……好舒服……”



二虎一边干,一边拿手去捏刘玉梅的那对大乳房,使劲地捏,刘玉梅就不干了,使劲踢了二虎屁股一脚,说:“你轻点,小杂种,你想捏出奶水来呀!”



二虎顾不上去理会她,只顾着冲杀,小柱清晰地看到二虎那根大肉棒以飞快的速度在母亲的下体里进进出出,母亲的大白臀一个劲地向上抬着,迎合着二虎的开进开出。



二虎在一阵冲杀之后,安静了下来,趴在刘玉梅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刘玉梅拿手一摸下面,“怎么?完了?”然后大屁股一甩,把二虎那根已经开始软化的大蛇抛出洞来,抓在手里看了看,有些生气地说:“怎么这样不经用?才几分钟呀?老娘正舒服呢,就不行了!”



二虎忙说:“婶,别生气,就不怪我,怪你太厉害了,大屁股一晃,我就受不了啦!”



“这可不行,你休息一下,今天要是不再来一次,你下辈子也别想沾老娘的身子!”刘玉梅恨恨地说,使劲揉了揉那根鸡巴,说:“杂种崽,中看不中用!不如拿刀割了去喂狗!”



“婶别生气!来,让我亲一口,你喂我几口口水吃,它就会硬起来了!信不信?”二虎说着就去搂刘玉梅,刘玉梅白了他一眼,就势躺在他怀里,两人嘴对嘴地亲了起来,刘玉梅还真地向二虎嘴里送口水过去。



好久,两人分开,二虎说:“婶的口水很好吃!”



刘玉梅只顾着握着他的鸡巴揉,闻言恨了他一眼,“婶的X嘴还要好吃,你吃吧!”



二虎就真个又低下头去,分开她两腿又吃上了。吃了一会,又抬起头来说:“婶,你也给我吃两口,比什么都灵!马上就能硬起来!”



刘玉梅又恨了他一眼,说:“没用的东西!”然后不甘心地抓过自己的短裤使劲地擦干净二虎那根东西,这才小心地张开嘴轻轻地舔了一下,痒得二虎又叫了一声,刘玉梅这才放心地全部含住,认真地舔了起来。



杂物堆里的观众已无法忍受了,他看到了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掉的一幕,它来得太突然了,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而它又是如此的巨大,充满了杀伤力和破坏力。



小柱几乎已经瘫在杂物堆里,不能动弹,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下体那不可抑止的勃起,小柱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像就要夺门而出,如波涛一般汹涌。他仿佛听到身体里面千军万马在奔腾,声音巨大,响彻云霄,他很奇怪,如此的声响为什么没有人能听到,她们还在继续着自己的事,小村也一如往常,宁静而安详,似乎没有人知道,在这片宁静安详中发生了这么一起惊天动地的事情。



远处天空底下的野鸽子,它们在秋日照耀下自由地寻找食物,从这个树林飞到另一个树林,划过寂寞的天空,飞过这千百年都不曾改变的村庄。



它们会不会和人一样,有这么多的欲望?小柱想。



在刘玉梅口水的滋润下,二虎的那根肉棒又恢复了生机,变得杀气腾腾。刘玉梅很高兴,表扬二虎:“年青娃娃就是年青娃娃,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二虎的嘴上已经沾满了刘玉梅分泌的液体,像刚喝了一碗稀饭一样稠,闻言也很得意:“当然了,那些老家伙比都比不了,我李叔就比不了吧?”



“他?”刘玉梅不屑地说“还没进去就软得差不多了!”说着就翻身骑到二虎身上,对准那竖直的肉棒,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远处的天空下,野鸽子还在飞翔。



太阳开始向西,渡口的老杜在等待他的顾客们归家,拉着胡琴,目光阴郁地望着河水流去的方向。



寂寞中,不知是谁一声叹息!



榆树湾的故事(九)



天黑下来的时候,小柱从厨房里找出把刀来,揣在怀里,出了院门,来到金凤婶家,金凤婶刚赶集回来,正和二虎一起吃饭,二虎抱了个大碗吃得正欢,进小柱阴着脸进来,吓了一跳,忙问:“小柱哥,咋了?有事啊?”



小柱静下来,换了个脸,笑着说:“没什么大事,找你帮个忙,我家的牛不见了,你帮我去找找!”金凤婶一听说牛丢了,也很关心,忙说:“那你们还不快点去找?当心别人偷了去!”



二虎倒热心,忙放下碗,说:“行,小柱哥,我帮你找去。”说着就进屋拿了电筒,出门来跟着小柱走。



天已经大黑了,山村的夜晚一黑如漆,小村人家里微微透出些灯光,远处狗叫得凶,风一吹起,颇有些凉意。



小柱带着二虎出了村,来了坡上,故意慢了几步,让二虎走到前面,二虎边走边问:“小柱哥,你家的牛是啥时不见的?咋现在才来找?”正说,就觉得头上一紧,像是挨了一棒,就倒在地上。



二虎好半响没回过神来,看着小柱发呆,小柱也不说话,又是一脚踢在二虎腿上,“妈呀!”二虎这才回过神来,觉得一阵巨疼。



小柱已经疯狂地扑了过来,按住二虎的头,死命地在土里一阵猛撞,边骂道:“狗日的杂种,我日你妈呢!”二虎挣扎着,用手在小柱身上乱抓,边求饶:“干什么?你打我干什么?又没惹你!”小柱不听,站起来对着二虎的后背又是两脚,踢得二虎差点背过气去,动弹不得。



二虎开始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上变得惊恐不安,直盯着小柱,小柱狞笑着,从怀里把刀抽了出来,二虎脸一下就白了,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小柱只是狞笑,半响才说:“我日你妈呢,我今天要你死!”



平时反应迟钝的二虎,这时完全明白过来,不知是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忍住疼,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尽然把小柱一把推倒在地上,转身就跑,小柱忙爬起来,飞快地追,二虎这家伙完命地跑,飞一样地跳下坡坎。



小柱压不住怒火,把刀就向二虎扔了过去,正好在二虎的屁股上划了一刀,痛得二虎又叫了一声,却不敢停下来,一手捂住屁股,又飞下了另一个坡坎,最后消失在半山那麻茶树林里。



夜鸟在叫,坡上无比寂静,刚才的搏斗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小柱走下去,把刀找到又揣在怀里,骂了一句:“我日你妈!”然后坐下来,抽了会烟,山坡下的村庄,还是那么平静,电视里的声音隐约可听。



第二天一大早,金凤婶就来找小柱,问他:“你们咋晚是哪里找牛去了,怎么把我们家二虎的屁股都摔伤了?”小柱笑着说:“牛跑到黑树沟里去了,二虎没注意,摔了一跤呢!”



在旁边的刘玉梅听到了,很奇怪地看了儿子一眼,小柱心里就有些痛快了,很是得意,金凤婶也就不在多问了,坐下来和刘玉梅拉家常,小柱就蹲在旁边,抽了支烟来点上,慢慢地看这两个女人说话。



金凤婶说:“昨天我在镇上看到小柱他爸了,他爸让你们给他送点冬衣去,说是过冬的衣裳全放在家里了。”刘玉梅点点头,说:“是全在家里。”然后又生气地说:“他就不会自己回来取?”



“你们家新民和你是不是……”金凤婶说着,看了小柱一眼,就不说了,小柱意识到什么,就转身出了门,到院子里晒太阳。一边想着金凤婶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奶子,和母亲比较着。



“到底是咋的了?新民咋就一年只回来两三次,镇上隔这儿又不远?”金凤婶看小柱出去了,就问。



刘玉梅恨恨地说道:“谁知道那狗日的是不是在外面和什么混帐女人勾挞上了!他眼里哪还有这个家?哪还有我和小柱!”说着,伤起心来,泪就出来了。



“你们家新民可是知书达理的人,不会那样的!”金凤婶安慰着说,接着自己也生气了,说:“我们娃他爹还不是一天到晚呆在他那个船上,一年到头也难得看到他回次家!那船都成他婆娘了!”顿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说“上次他回来要找我干那种事情,我说,‘那船不是你婆娘吗,你找它做去’,你猜他怎么说?他说,我那船婆娘身上没有洞呀,只有你这个人婆娘身上才有洞,船婆娘身上要是有洞,那我不早沉下去喂鱼去了?”



刘玉梅也卟哧一下笑了,说:“老杜倒是个有趣的人!嫂子命还是好呀!”



两个女人在房里的谈话隐约传来,小柱安静地听着,手里的烟也燃尽,小柱回过神来,忙扔掉烟头,陷入沉思之中。秋风吹起,枣树上的叶子就飘了下来,慢慢落在院子里,小柱看了看,已经是满院的落叶了,就轻轻叹了口气。



榆树湾的故事(十)



秋天完全到来的时候,小柱的两个舅舅从外面打工回来了,到村子里来看姐姐。



小柱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个秋天的下午,已经下了几天秋雨,空气里有了些凉意,小柱已经穿上了长袖的衣服,村子里还是那么静,只是风比以前大了,吹得村子里的大树刷刷有声。



因为下著毛毛细雨,小柱早早就从坡上收工回来,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看著书,牛已经放到坡上去了,空荡荡的,只有隔壁的那几只猪在哼哼。



小柱的两个舅舅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家门的,刘玉梅对好几年没看到的两个兄弟的到来而高兴,跑进跑出的忙著买烟买酒,边叫:“小柱,快去把那只公鸡杀了!”



小柱就去杀鸡,还不太熟练,差点让鸡跑了,鲜血从鸡脖子里流出来,让小柱觉得挺兴奋,公鸡在手里挣扎,小柱紧紧地捏住,表情严肃,目露凶光。



二舅在旁边看他杀鸡,表扬道:“咱小柱现在也是大人了呢!”小柱就笑。



杀完鸡,大舅就递了支烟过来,说:“等明年也和舅到外面去闯闯,老呆在家里有什么前途!”



小柱心里一动,拿眼看了看娘,刘玉梅摇摇头,说:“才十八呢,闯啥呀?



他又做不得太累的活,再等几年吧!“小柱就不言语了,低头使劲拨鸡毛。



吃过饭,天就已经黑了,刘玉梅和两个兄弟坐著拉家常,二舅讲起了他们在广东的见闻,小柱听得津津有味,直到时间不早了,两个舅舅打起了哈欠,刘玉梅忙让小柱带著两个舅舅到他屋里睡觉。



安顿完了,小柱回来,对母亲说:“我到别家找地方睡吧?”



刘玉梅摇摇头,说:“去啥呀?这么晚了,你就到我房里睡吧!”顿了顿,又说:“反正也就一两个晚上!将就睡吧!”



小柱听了没说啥,只点点头,然后出来解手,天一黑如漆,远处的树林里有夜鸟在叫,声音凄苦,小柱站在牛圈前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觉得心有些发慌,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回到房里,刘玉梅已经进里屋去了,小柱就关了灯,也进到里屋,里屋的灯已关上了,隐约可见到刘玉梅睡在床上,没有声响,小柱站了站,不知怎么办。



寂静中,村子里的狗叫声传来,刘玉梅在黑暗中说:“脱衣服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小柱就开始脱衣服,然后慢慢地钻到床上,“睡吧!”刘玉梅把身子向里翻了翻,让好一大块空地来,小柱忙钻进被子里,躺了下来。



村子里的狗叫得更凶了,远处有电视散场了之后村人归家的声音,小柱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呼吸都比平时小了好多,这才觉得好笑,放松了一些,突然,母亲在猪圈里那一幕又跳到脑海里,眼前老是晃动著那对雪白的大屁股来,小柱使劲吸了口气,就觉得下面那东西不安份起来。



事后小柱想起来,才觉得那种感觉就是传说中的欲火中烧,一阵阵的燥热,下面那玩意不可抑止的剧烈彭胀起来,同时,他的鼻子里闻到一股从被子里传来的女人味道,那是种成熟妇女特有的味道,小柱明白,那是母亲身上的味道,想到这里,小柱又是一阵难受。



那个晚上,少年李小柱的脑子里就象有一团火在燃烧,寂静的黑夜反而让他无法入睡,他清楚地知道,身边就躺著一具成熟女人的肉体,他甚至闻到了那一阵阵浓烈的女人味,他热切地渴望能把手伸过去,但他没有动,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久,夜已经深了,村子里的狗都不叫了,夜出的鸟在村子里的树上歌唱,牛圈里的牛铃声清晰地传来。



刘玉梅可能已经睡熟了,小柱听到她的呼吸声,这时,刘玉梅翻了一下身,就睡到外面来了,小柱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娘的身体已经挨到自己的身体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呀?一具女人成熟温暖的身体挨在身上。小柱不由得又抖了抖,气更粗了,脑子里就像开斗争会一样乱。



终于,斗争好像结束了下来,小柱平静了一点,长吸了一口气,大著胆子把手伸了过去,很近,小柱的手就碰到了刘玉梅的身体,刘玉梅好像抖了一下,她穿著薄薄的褂子,可以很明显到感觉到她的体温,小柱又长吸了口气,手就抖了一下,不敢再动。



深夜的乡村,静得可怕,连呼吸声也听得很清楚。小柱的手就放在母亲的腰部,他可以明显地感到,由于常年的劳作,母亲的腰是很健壮、很结实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很温暖,小柱想说。好半天,他才移动一下手,轻轻掀起母子的褂子,他可以想像那雪白光滑的身体,现在,它就在自己的手里。



不知何时,刘玉梅的呼吸声停了下来,好像睡得更熟了。寂静中,小柱的手上已沾满了女人的体温,他半静下来,慢慢地把手向下滑去,刘玉梅的身子又抖了抖,然后恢复了平静,小柱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他开始隔著裤衩抚摸著母亲那丰满溜圆的臀部。



这一带的农村妇女一般都不穿什么三角裤之内的内裤,她们的内裤一律都很宽松,很快,小柱的手就找到了入口,从母亲的裤衩边缘把手伸了进去,刘玉梅的臀部果然很光滑而又温暖,这种感觉让小柱像被电击中一样,下面那玩意就使劲跳了两下。



村子中间的那棵大树上,夜鸟在叫,然后又飞起,复又落下,声音凄苦。



榆树湾的故事(十一)



这个夜晚对少年李小柱而言,注定是不平凡的,他自己也清楚地意识到了,如同爆炸一样,不可抑止。



经过一番努力,小柱的手已经可以接触到母亲的那个神秘禁地了,少年的心在跳舞,黑暗中,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刘玉梅那里温暖而潮湿,摸上去毛葺葺的,无比柔软。小柱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著,他不敢再用力,尽管刘玉梅看上去睡得很熟,没有一丝声响。小柱觉得自己现在挺幸福,巨大的快感在身体里游窜,他甚至觉得远处传来的狗叫声也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无比美好。



很快,小柱就觉得自己的手指头上有些湿了,像抹了油一般,而母亲那片毛茸茸的森林中那个微微张开的地方也完全湿了。小柱的心里一阵异样,想闻闻看是什么味道,就把手抽了出来,拿到鼻子前,一股浓烈的味道传来,说不出是什么,但那种成熟妇人特有的味道让小柱兴奋不已。



旁边房里的二舅起床去解手,房门“吱吱”地响,声音幽远,在深夜的山村里传出老远。这时,刘玉梅也翻了一个身,背对著小柱睡著,小柱吓了一跳,不敢乱动,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隔壁安静了下来,牛圈里的牛好像还在回嚼著胃里的东西,脖子上的铃铛声音清脆。好久了,小柱没敢再动,就觉得手心里全是汗。



过了一会儿,小柱又大起胆子,慢慢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向母亲摸去,刘玉梅是背著儿子的,这让小柱觉得她的屁股很肥大,很光滑,小柱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觉不出来,手指就顺著母亲的屁股摸到那深深的臀沟里,那里有几棵长毛,小柱很奇怪,原来母亲的屁眼周围也长毛,正想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回他来摸,刘玉梅竟然没有穿内裤!



小柱很清醒地记得,刚才自己的手离开的时候,母亲的屁股上还穿著那条内裤,怎么这回伸进去就变成光屁股了?小柱的汗就出来了。心里就有几分明白,却也充满了疑问,一时间百感交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拿眼看看刘玉梅,她好像一无所知,背对著自己睡得很香,甚至连呼吸声也没有。



小柱的脸上掠过一种神秘的微笑,高兴地用手摸著母亲,这次他明显地感觉到了母亲的身体有一阵轻微的颤抖,小柱这时兴奋得再也压抑不住了,下面那玩意胀得就像要爆炸一样。



小柱长吸一口气,就伸手解开自己的内裤,掏出那玩意来揉了两下,愈发硬了,顿了顿,鼓足了最大的勇气,也侧躺著身子,对著母亲的身子,下面那玩意就朝著母亲的屁股凑过去了,当那根硬梆梆的肉棒接触到成熟妇人那肥满柔软的臀部时,小柱从心里呻吟了,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舒服了。



毕竟还是第一次,少年挺著肉棒在母亲的屁股上乱钻乱拱,却不得要领,几次钻到刘玉梅的臀沟里,想往那诱人的地方钻,却又有些够不著,有几下都挨到那张“宝蛤嘴”了,想要进去却不是那么容易。



正急出了一头的汗,这时,刘玉梅明显地动了一下,虽然还是背著儿子,但她轻轻地把腰弯了许多,让屁股更向著小柱,小柱也感觉到母亲的身子动了动,可他现在也顾不得这许多,仍是执著地想对准方向,可这回,他很容易,肉棒找到了那个“入口”,而且是已经湿淋淋的“入口”,小柱的屁股慢慢地使著劲,大龟头终于慢慢地挤了进去。



夜半的时候,整个小村都已经沉睡了。这时,却起风了,秋风吹得村里的树叶“唰唰”地响,一如涛声。



然而,在这安详的山村夜晚,少年小柱却又遭遇了一件无比尴尬的事,他泄了!才刚进去,才刚真正感受到女人的温暖与润滑就结束了,连他自己也觉得大煞风景!不过他还是觉得很满足,毕竟他已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我是男人了!”小柱这么想。



等那东西在母亲体里渐渐了下来,小柱才轻轻地抽了出来,刘玉梅那个肉洞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小柱只记得自己射了许多,一泄如注,无比快乐。



激情过后的少年显得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有些慌乱,只好安静地躺著,出了几口粗气,脑子里乱著一团,他好像想了许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睁著眼睛躺在黑暗中,听著外面的风声。



黑暗中,小柱越来越觉得疲乏,脑子里就被黑暗占据了,慢慢地合上眼皮,他仍然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迷糊中,旁边的母亲动了动,好像在擦拭什么。



少年已经睡去。



不知他会梦见什么?



榆树湾的故事(十二)



鸡叫的时候,李小柱醒了过来,看了看窗外,天还很黑,院子里晨风吹得很响,远处有杀猪的叫声传来,小柱想起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就笑了一下,一回头,就看见母亲躺在身边,正在安睡。



天还没有亮,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小柱看到母亲的头发垂在额头上,圆净的脸庞上罩著一层绒光,显得很柔软,小柱就回忆起昨晚上的事来,心一下就跳得厉害,眼睛就痴了。



刘玉梅静静地侧躺著,面朝著儿子,薄被下是她那健美成熟的身体,身子随著呼吸在起伏,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少年李小柱在努力回忆著昨晚的每一幕,心里激动起来,下面那玩意也跟著就激动了,有些不安,小柱咪著耳朵听了听外面,没有什么声音,远处的杀猪声也静了下来,猪已经被干掉了,可能正在烧开水,有几只狗在围著地上的猪血争斗。



小柱就笑了笑,慢慢地伸出手去,放在母亲的身子上,刘玉梅没有动,依然在熟睡,小柱就慢慢掀开母亲身上的褂子,雪白柔软的腹部闪著柔光,显得很圣洁,在往上掀,小柱就看到了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小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闻到了一阵乳香,那一圈褐色的乳晕很大,充满了成熟妇人的淫糜气息。



小柱开始揉搓那对乳房,他摸得很放肆、很兴奋,那种柔软光滑的感觉使他觉得自己会终身难忘。刘玉梅还是没有动静,乳房上的乳头渐渐地突了起来,变得很硬。



少年的欲火完全燃烧起来了,他轻轻地趴了起来,去脱母亲的内裤,刘玉梅仍就闭著眼睛,但是很明显地把屁股一抬,让他把内裤脱了下去。



小柱就笑了,有些诡异,然后就分开母亲的双腿,刘玉梅微微用了点力,想要夹住,但还是让他分开了,在晨曦中,小柱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刘玉梅双腿间那杂毛葺葺的体毛,一如黑色的草原,小柱兴奋地拨开“草丛”,狂热地抚摸著母亲那柔软的洞穴,那褐红色的肉唇像婴儿的嘴唇一样微微张开著,里面已经是流水孱孱了,很温暖。



整个过程,刘玉梅没有吭一声,双目紧闭,身体微微颤抖著,面色绯红,呼吸声却明显地变粗了。这是个晴朗的秋日清晨,空气里还有些寒气,村子里勤劳的人家已经起床了,鸡在叫,狗在跳,村子里弥漫著一股烧火的味道。



少年在一阵冲动中,爬到了母亲的身体上,刘玉梅咬紧了嘴唇,身体抖得厉害,双腿却微微张开了些,脸红得像经冬的苹果,小柱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挺著下面那硬梆梆的玩意,在寻找那神秘的入口。



敲门的声音传来,“大姐,还没起来?快点起来做饭,我和哥吃了好去集上看看,今天赶集呢!”二舅的声音在外面吼,末了,还加了一句:“快点,太阳都出来了!”



刘玉梅突然张开眼睛,一伸手就捂住了下面,小柱的那根东西正要进去,却被母亲捂住洞口,怔了一下,接著就被推了下来,拿眼一看,刘玉梅羞红了脸,正急忙找衣服呢,小柱正在兴头上,就不甘心,又向母亲身上爬,刘玉梅忙又推开他,把掀开的褂子拉了下去,忍不住恨了儿子一眼,拿眼去看外面,低声说:“没见你舅在外面吗?小杂种!不想活了呀!”



“怕啥?舅又进不来!”小柱说著,拿手去揭她的褂子。



刘玉梅又好气又好笑,拍了他一巴掌,“急啥?等晚上……再……说!”说完,脸更红了,四十多岁的人了竟显得越发妩媚。



看得小柱也呆了,说:“娘,你美呢!”刘玉梅也有些高兴,拿手指戮了儿子的头一下,忍住笑说:“死鬼!不要脸!”



等刘玉梅急冲冲穿好衣服出去,小柱在一阵甜蜜中又倒头睡去。



等小柱醒来时,太阳已经出来了,小柱看到窗子外的阳兴灿烂,心里就莫名地高兴起来,他也说不清这种高兴来源于何处,反正那种巨大的喜悦是前所未有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歌唱,才发现以前在城里读书时学会的那些歌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于是就哼起了小调。



小柱出去的时候,大舅和二舅已经坐下来吃饭了,刘玉梅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边,和平常一个样。



见他起来了,二舅说:“小杂种真睡得,这么晚了才起来!”



大舅说:“快点过来吃饭,吃了饭随舅到镇上赶集去!”



小柱忙说:“我不去,镇上有什么赶的呀?还不如在家里睡觉!”



大舅正想骂他,刘玉梅忙白了儿子一眼,说:“你就和舅去吧!随便给你爹带点东西去,他也有两个月没回来过了!”小柱这才不敢言语了,坐下来吃饭。



吃过饭,小柱就和两个舅收拾了一下,背上东西,准备要去镇上了。



出了村,太阳照在身上挺暖和的,路边山坡上的鸟儿在歌唱,在小柱的记忆中,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灿烂的日子了,禁不住又哼起了小调。



到了渡口,老杜正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吃饭,金凤婶给他送饭来,正在河边给他洗衣服,老杜看到小柱,就笑了:“咋?你也要去赶集呀?倒是希奇了!”



小柱笑笑,说:“咋了?我就不能去赶集了?”



上了船,大舅摸出烟来,递给二舅和小柱,随便甩了支给老杜,老杜看了一眼烟,说:“是好烟呢!你俩不是玉梅的娘家哥哥吗?从广东回来了?”



大舅觉得挺有面子,很严肃地点点头,说“刚回来,广东可是个好地方呀!”



正想和老杜吹一吹在广东时的见闻,金凤婶就上了船,替老杜撑船,说:“玉梅她哥,站好了,船可要开了!”大舅怕水,忙老实地蹲了下来,不敢在说广东的事了。



过了河,就开始爬山,几头牛在山上慢悠悠的吃草,小柱在山顶上喘著气,回头望去,河水正静静地流淌,老杜正靠在岸边开始拉他的胡琴,金凤婶收拾好碗筷,扭著屁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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